勒便静下来,既不再挣扎着想站起来,也不再哼唧。

船终于归港,任海上再如何惊涛骇浪,它已自觉安全了。

阿木古楞抱着大面板呼哧带喘地疾奔过来后,林雪君几人小心翼翼地将沃勒挪到面板上,又大步带着它回知青瓦屋。

将面板放上圆桌,林雪君随手将羊皮大德勒和手套等丢到一边。

在水盆中仔细洗过手和手腕,接过阿木古楞递过来的药箱,抽出体温计立即开始给沃勒量体温。

接着便检查起内脏、口腔等确认它是否有内伤,又检查骨骼等确定它是否有骨折等状况,最后才一边检查它的外伤,一边将检查过的伤口交给阿木古楞。

阿木古楞熟练地为沃勒做清创,接着拿手推子和刮刀给沃勒除毛备皮,为林雪君的伤口缝合做好准备工作。

沃勒被碰哪里都痛,发怒地低吼以威胁戳它弄它的人类。但奈何戳它碰它的是它的狼王林雪君和熟悉的阿木古楞,再不高兴也只能呲牙呜呜,一口不能咬。

抽出体温计,没有发烧。

没有内伤,牙齿完好,嘴巴里的血应该都是另一只狼的。

没有骨折,只有趾甲损伤。

但外伤极多,失血量高,已经出现贫血、脱水和失温等症状了。

林雪君一边轻抚沃勒的头安抚它的痛苦,一边转头对衣秀玉和孟天霞拜托道:“灶里添柴,室温再烧高一些。煮盐糖水,准备一盆温水和大量消过毒的布巾,一盆土霉素药水,所有人衣服手都消下毒……”

衣秀玉和孟天霞立即执行落实,屋内瞬间响起各种乒乒乓乓的声音。

糖豆在门外急得又是挠门又是汪汪呜呜地叫,它虽然没看到林雪君他们抬着的面板上的沃勒,但闻到沃勒的味道了。

“放它进来吧,给它用来苏水擦擦毛和爪子。”林雪君说罢,掰开沃勒的嘴巴,给它喂了少量麻醉剂。

阿木古楞看着林雪君的动作,忍不住想:也就她敢这样对沃勒吧。

跑出去几天不见,它也还是林雪君说打屁股就打屁股的小狼。

虽然喂了麻醉汤剂后沃勒出现了喝醉般的状态,但它失血过多,当下没有输血的条件,林雪君不敢给它下太狠药。

怕在缝合的时候它乱动,还是将它简单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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